陆谋眉间疑云更深。
“为啥?
你们父女关系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
“为啥不好?”
我沉默了,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陆谋没有继续逼问,而是掏出手机,问我:“你爸电话号码多少?
现在就联系他。”
我有些抗拒:“为啥要联系他?
他在南方打工,虽然没回家过,但每年都会往家里寄东西,还寄过信,我奶都放在柜子里呢。”
“你不会怀疑房子下那具骸骨是你爸吧?”
我觉得陆谋的猜测有些好笑。
而显然,陆谋不这么觉得。
他紧紧抿着嘴唇,表情严肃。
我知道,如果我今天不打这个电话,他是不会放过我的。
我握住手机,拨通那个熟稔于心的电话号码。
电话通了。
陆谋接过手机,放在耳边听了几十秒,准确来说是十几秒,而且在最后说。
“没人接。”
“那可能忙上呢吧,听老太还说,他在南方工作时间不能带手机的。”
大伯说。
陆谋将电话号码誊抄下来,递给了那平头警官。
“查一查。”
“陆警,你真觉得那具骸骨是你爸?
好免太荒谬了吧?
我都说了,我爸今天的味道线索,同学,线索我们做警察的,还懂得发散思维,我们可没说那具骸骨是你爸,没说。”
“你爸是杀害那人的凶手呢?”
平头警官“小飞”戏谑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