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瘫坐在炕上,手脚冰凉。
这答案不是显而易见么?
“是我爸吧。”
骨灰无法检测出任何有效的DNA,无法验证身份。
可陆谋有法子。
离我们村最近的火葬场在十五公里外的白扎屯。
所有火化的尸体,都必须提供死亡证明,如果没有证明,工作人员是绝不会将尸体推进焚尸炉的。
那尸体究竟是怎么瞒天过海,被火化成骨灰的呢?
我和陆谋想得一样。
我奶我爷根本没有瞒,只需要买通火葬场的工作人员,就成了。
“这种事可是掉脑袋的啊!
我刚开始死活都不同意,可黄姨直接给我跪下了……她是个好人,我爸和江叔是老战友,当初他俩在大别子山执行任务翻了车,要不是江叔拖着受伤的我爸走了八里路找到村民,我爸早没了……零下二十几度的天,江叔为了救我爸命都不要了,最后腿被冻得坏死了,截了肢……他对我家有恩!
我必须得报答他啊!”
“江叔去世后的当天晚上,黄姨拖着个大尿素袋子来找我,我一看直接吓尿了,那里竟然是一副骨头架子!
她当即就给我跪下了,求我帮她这一次……她说这骨头架子是江正堂,她小儿子……十年前的事,她也和我说了一些,江正堂那讨债鬼!
癞皮狗见了都得绕道走!
只有那单胜利不怕他,非要顶风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