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托我母亲资助出版的遗作。”
苏晚怔住。
那幅画着并蒂莲的水墨画,她曾在顾景深办公室见过,此刻放大的投影里,莲花根茎处缠绕的结痂纹路,正是她童年时画在石膏上的图案。
“至于许小姐说的断贷——”顾景深指向合同角落的签名,“当年审批人是许氏银行的许立恒先生,也就是许小姐的父亲。”
他转身望向台下的顾母,“妈,您当年和苏敏阿姨的约定,是不是该告诉大家了?”
顾母擦拭着眼角,走上台时,苏晚看见她后背的礼服剪裁与自己如出一辙——同样的蝴蝶形镂空,同样的结痂纹路。
“小敏和我是大学室友,”顾母握住苏晚的手,指尖划过她后背的烫伤,“当年我在厨房被油桶砸中,是她推开我,自己却……”宴会厅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。
许念的脸色煞白,她终于意识到,自己手中的“证据”,早已被顾景深编织成揭露真相的网。
鎏金衣帽间里,顾景深替苏晚摘下珍珠发饰,露出她腕间新戴的手链——链坠是缩小的结痂图案,内侧刻着“W&G”,正是今早他在化妆间亲手戴上的。
“许念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苏晚望着镜子里交叠的身影,他的下巴正抵在她发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