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岐醉意上头,脸颊通红,拿起床边的签字笔勾下自己的名字后,重新摁住我。“现在呢,可以继续做了吗?”他依旧觉得我在开玩笑,觉得那份离婚协议没有法律效力,是我在欲擒故纵。可我不会再给他伤害我的机会了。我摔碎了床边的花瓶,紧紧攥着尖利的碎玻璃片,一点点的逼近他。“夏岐,你今天要是再敢碰我一下。”“我就把这片碎玻璃扎进你的脖子里!”恨意让我咬牙切齿,我一步步走向房门口,在夏岐戏谑的注视中,狠狠甩上了门。门内动静消停下来,我送了口气,任由自己脱力的瘫坐在地。